要的方式。
内引奏事少了许多的礼仪规范,更方便议事。
也省得像今日大朝会一样,在所有臣子面前丢脸。
……
半个时辰后,选德殿。
赵昀坐在御榻上。
他五十一岁,朝会之后便显出更真实的模样来,一双凤丹眼极有神彩,浑身散发着天子威仪。
只是嘴角微扬着,竟有几分与贾似道相同的不羁之意,三络长须也有些飘扬。
赵昀已脱了靴子,盘着腿坐着,面前还摆着桌几,置了一壶清酒与小菜。
他神情依然不悦,饮了两口酒之后才稍缓了些。
殿中几位宰执皆在,皆命座、赐酒。
又有一众官员或站或坐,也比朝会时随意了些。
隐隐竟还听到了蛐蛐的叫声,似乎是从贾似道袖子里传出来的。
赵昀也不在意,甚至与贾似道对视了一眼,君臣相视,露出会意的眼神。
但目光扫过谢方叔时,又带上了些许埋怨。
说实话,今日受了这样大的气,赵昀没给谢方叔摆脸,还赐了座位与酒食,已算是很大气了。
即位三十二年,赵昀何事未见过?又岂会看不清这些臣子在想什么?
若说洪天锡受谢方叔指使、追查苏州侵田案,他信;若说洪天锡受谢方叔指使、挂印而去且大骂天子,他不信。
谢方叔若那么蠢,他岂会任其为相?
气的,无非是谢方叔没完没了地闹,将这朝堂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生。还识人不明,找了洪天锡这等不堪大任的蠢货,害得他颜面扫地。
天子拟了旨、开了大朝,结果一个臣子挂印而去?
越想越火大!
但,赵昀并不打算重惩谢方叔。
忠直之臣、贤良嘛,用起来就是这样,惹人烦!非常惹人烦!绝不会如董宋臣等人贴心顺意。
但朝堂上需要贤良,再烦也得忍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