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希磬连忙跟上,问道:“怎么了?”
“看到那人了吗?一直背着书笈,挡着身形,为何不肯放下来?”
徐鹤行语气很急,脚步也很快。
他大步冲上长街,只见手下人已把那群太学生包围起来。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几个太学生竟还在争吵不休。
“这事就是黄器之不对!奸党迫害左相之际,却提给余玠翻案之事,欲害左相不成?!”
“我说了,只是就事论事……”
“时机不对……”
“不仅时机不对,器之就不该整日与那些下三滥之人结交……”
“都他娘给老子闭嘴!”钟希磬大步向这些太学生走去,喝道:“在这吵什么?!”
徐鹤行上前,一把摁住那个背着书笈的太学生。
那太学生转过头,挣扎着喊道:“你干什么?”
徐鹤行皱了皱眉,只见眼前这书生相貌平庸。
“为何一直背着这书笈?”
“你管我……”那太学生话到一半,见徐鹤行神色十分冷峻,道:“我在吵架,忘了放下来。”
徐鹤行转头看了看刘丙,问道:“李瑕在这里吗?”
刘丙仔细看了一会,应道:“不在,小人确定。”
“走吧。”
“看来是误会一场。”
徐鹤行、钟希磬转身就走。
然而,徐鹤行想了想,忽又回过头来,问那太学生道:“这书笈一开始就是你在背?”
“不是啊,伯虎叫我背的……咦……咦,伯虎人呢?”
兴礼坊,观潮别院。
人马渐渐远去,巷子里渐渐安静下来。
李瑕从巷子中探出头,眼看着聂仲由被捉走。
其实今日这个结果李瑕早有预料,否则就不会从右相府跑出来了。
而若不跑出来,只怕此时已和聂仲由一样被捉了。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