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护卫急赶回来。
“阿郎一会回府,要与李小郎君一道用饭,准备一下。”
程渔忙到客房去唤李瑕,推开门,却是愣了愣。
……
轿子落在右相府门前。
程元凤才下了轿,程渔上前低声禀报了一句。
“阿郎,李瑕走了,不知去向……”
程元凤脸色微沉,一路进到前院,只见聂仲由已上前请罪。
“右相,是我未与李瑕谈清楚,此事怪我。”
程元凤踱了几步,道:“情报在李瑕手上。”
聂仲由道:“可李瑕说,情报交给林子他们了……”
“你信他?”
“我信他,愿为他担保。”
程元凤笑了笑,没再就此说什么,道:“说说李瑕离开的理由。”
聂仲由道:“许是他还有些急事要办。”
“说实话。”
聂仲由有些为难。
程元凤道:“他不信任老夫,然否?”
“是。他那人谨慎惯了,这次过虑了。”
程元凤颇有涵养,闻言竟不生气,负手道:“老夫已联络了左相,调动了禁军,很快就能查出奸党将林子、刘金锁关于何处,先救人要紧。”
“是。”聂仲由又是一拱手,目露敬仰之色。
程元凤有些感慨,叹息道:“希望到时,李瑕能信任老夫,如你信任他。”
同德坊,灯芯巷,小宅。
李瑕回来后又稍微补了一觉,中午醒来,只见韩承绪正坐在屋中。
“小郎君,这是你要兑的钱。放心,我乔装之后才找牙行兑的,别人查不到我们。”
“好,我拿十贯够了,剩下的留作开销吧。”
李瑕接了十贯钱放在桌上,伸展着身子,准备锻炼一下。
韩承绪道:“依我看来,都虞候所言也有道理,小郎君为何不信任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