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此脱困,谁能猜到他还会再潜回来,一次又一次?李瑕若能做到,我真要对他五体投地。”
张柔眯了眯眼,这一刻,连他都起了激赏之意……
是夜,张柔看着放在榻边的那堆书册,沉默了许久。
因为这两日看到的内容,他隐隐觉得李瑕是故意把这份情报丢下。
“你会来吗?”入睡前,他喃喃了一句。
睡到半夜。
张柔突然惊醒。
“李瑕!哪里走?!”
“阿郎,怎么了?”几名护卫冲进屋中。
张柔四下一瞧,摇了摇头,心中自嘲了一句。
“老子竟也对那小子牵肠挂肚起来不成?”
靖节熬了一夜,次日却只看到张柔带着情报离开。
“我竟是猜错了吗?这等出其不意的计策,李瑕竟不用?”
“哈?”张延雄道:“我就说,他怎么可能还敢潜回来。明义你也不必太在意,莫像五郎那样熬病了。”
“李瑕太能逃了,先捉他同伙吧……”
微山湖东北方向六十里,有一座进食山,传说东汉初年,当地居民曾箪食壶浆在此处迎候光武帝刘秀,因而得名。
这一带许多地名都与刘秀有关,如护君山、光武泉等。
入夜,一辆马车奔至树林中。
“马匹吃不消了!”
“吁!”
“先在林中休息,别把马累死了……”
很快,树林外远远有呼喊声传来。
刘金锁握着长枪,从树冠上望远处去,只见一排排兵士执着火把在树林外包围,却并不急着趁夜搜林。
他转身穿进草丛,向韩承绪道:“韩老,怎么办?你拿个主意呗。”
韩承绪捻须沉思。
办法他倒不是没有,无非就是让人驾马车走,引开追兵。
但这事,他不知如何开口。
也就是李瑕近来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