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折回宋境;二是,去开封继续办事。”
“但以李瑕的聪明,岂会看不出来他们是被宋廷卖了?岂会继续为宋廷卖命?”
张弘道有些疑惑地看向沈开,反问道:“你觉得李瑕是何样人?被出卖了,然后呢?哭哭啼啼?报国无门空自怨?哭的来什么?”
他语气渐怒。
沈开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喃喃道:“这……”
“你们果然没有用心往北搜!自作聪明断定他不会去开封,草草了事!”
至此,张弘道的语气终于暴躁起来。
“我千叮咛、万嘱咐,你们还是小瞧了他!欺他年轻位卑,以常理揣度。观此子心志,他真能在乎什么狗屁赵宋朝廷卖不卖他?”
“我……是……是我猜不透他。”
张弘道长叹一声。
“也罢,怪我不该派燕雀去捕鸿鹄,你去,查明经略府丢失文书一事。我把颍州之事收了尾……咳咳……再亲自去开封拿他。”
“是。”
沈开少有如此挫败之时,抱拳应喏,又道:“听说五郎的伤落了病根,食欲渐减,我那一刀……”
“无妨。”张弘道拍了拍他的肩,“知道吗?我夜夜难寐,一闭眼便梦到汗廷拿了我一家老小,问我为何敢杀额日敦巴日,这才是我病根所在啊……尽心捉了李瑕,把事情盖过去,可好?”
“是!就是万死,我也办成此事!”
……
沈开退下,张弘道踱了几步,感到在颍州呆不住了,恨不能马上亲至开封捉捕李瑕。
有属臣过来,道:“五郎,有人求见,自称叫王荛,这是拜帖……”
张弘道接过一看,喃喃道:“王荛王牧樵?王文统的儿子?”
他虽不认识王荛,却认识王文统。
王文统少年喜读权谋之书,好以言词打动人。
此人在金朝末年考中进士,金国灭亡后就开始到处拜访诸侯,当时也求见过张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