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一个人,谁能想到他竟能找别人帮他去买木雕,该死。”
“我被这小子耍了,嘻,我居然被人耍了。”
“好在总算知道他人在哪了,在这亳州城内他只要露了脸,我们要他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范渊眯了眯眼,不答。
“范经历,还等什么,安排人今夜把他拿下吧,严刑拷问,逼问出他同伙的下落。”
“我想想。”
“这还有何可想的?他就是宋人细作无疑,白日里蠢猪护着他,我们不好动手。夜里直接拿了,把人和证据掌握了,镇守官也无话可说,他儿子蠢,他可不蠢。”
范渊道:“你别急,我在想。”
“想什么?镇守官和大帅再有嫌隙,那也是我们大蒙古国之间的事,宋人却是共敌。拿下一个细作能有什么问题?人到我们手上了,一上刑,剥了他、阉了他,不信他不招……安排人动手吧?”
范渊缓缓沉吟道:“你说,那小猢狲会不会算到?”
“算到什么?”
“算到我们会动手,继续让我们与赤那起冲突。”
“哈,怎么可能?”丁全道:“他可是宋人,宋人有这本事吗?”
范渊道:“但事实就是,我们一直就比他慢一步,步步落在他的圈套里。”
“那……范经历的意思呢?”
范渊道:“眼下这时候,不宜再和镇守官家里争锋相对了,请五郎再去见一见额日敦巴日吧,赤那傻,额日敦巴日可不傻。把事情说清楚,把杨慎要来便是。”
“他能把人给我们吗?”丁全问道:“今日这事,我们可是在赤那面前栽了一回了。”
“会给滴。”
范渊站起身来,带着些怜悯和叹息,缓缓又说了一句。
“你说的不错,我们再有嫌隙,宋人才是共敌。那小子自以为聪明,铤而走险,殊不知,小兔子混在虎狼之中,只有一个‘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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