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去杀他?!”
“那当然是……因为忠心……吧?”
“对啊,嘎鲁最忠心了!”赤那大声道:“原来是这样!你去,把张家的人叫来杀……”
李瑕又换回那一身华贵的衣袍,正坐在一家酒楼的雅间之中。
从窗户向外看去,能看到长街上熙熙攘攘。
这里是张府与嘎鲁家之间的必经之路。
李瑕慢条斯理地剥着鸡蛋,忽然问道:“那人就是范经历吗?长得很有特点的那位。”
林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道:“哈,这么丑也能叫有特点?这也太丑了……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什么‘范经历’啊。”
他自己是毫无特点的长相,嘲讽起别人来却是底气十足。
李瑕道:“你看他身边的人,有没有你在乔琚家见过的他手下人?”
“哦……有,那个就是。”
“那我们运气不错,暂时把范经历拖在亳州城了。”李瑕道:“这说明,他已经猜到杀乔琚和杀嘎鲁的是同一个人。”
林子其实没有听懂这件事之间的逻辑关系,但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只是点头不已。
“原来如此啊……这个给你。”
说着,他把一个剥好的鸡蛋放在李瑕碗里。
李瑕依然注意着街上那位范经历,随口道:“你不用给我剥的。”
“没关系的,你多吃点。”
“你也不怎么洗手,真别给我剥。”
“小丫头片子给你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她有洗手。”李瑕道:“你看那人,步履稳当、胸有成竹,应该是有办法稳住赤那。”
“所以呢?”
“我们的杀得人还不够多。”
“啊,你这么说,我忽然明白了。”林子恍然大悟,低声笑道:“我们杀人,是为了让张家和蒙古人起冲突?对吧?”
“嗯,釜底抽薪,抽了一根还会有下一根,那就干脆添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