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拼命读书、习武,拼了命地做事,为的就是能配得上她;我为了有更大的权力,不管遇到什么人,我都一脚踩上去,让他们成为我的踮脚石,为的就是要保护她。”
他声音很轻,带着温柔,但语气坚定,最后甚至有了杀意。
“没有人可以动她,就算是蒙古镇守官的儿子,赤那敢来抢亲,我就让他死……”
“嘘。”
林叙低声道:“别在外面说要杀……的事。”
“没关系。”
下一刻,门外传来朗笑声,两人走了进来。
乔琚转过头看去,只见来的是同窗好友周南,以及一个不认识的少年。
“哈哈,给你们引见一下,这两位是我的同窗,乔琚乔简章、林叙林安道,我三人皆是陵川先生之弟子。”
周南说到这里,又引着那少年,向乔琚、林叙二人介绍。
“杨慎杨用修,我新结识的俊才,极有才华,回头给你们看他写的词,气格雄浑,声调沉著,环奇高雅,妙哉妙哉……”
这周南一来,座中气氛登时热闹起来。
乔琚不由盯着那杨慎多看了两眼。
这少年也不知多大年纪,身量高挑挺拔,相貌极是英俊,气质隽永似世家子弟,面庞看似只有十六七岁,但眉眼间的沉静、举止间的稳重却像是二十岁。
四人落座,乔琚问道:“冒昧问一句,用修多大年岁了?”
“十八。”
“那与我同岁,你是归德府人?”
“是,归德府砀山人,简章兄何以知晓?”
乔琚笑道:“听你说话,有些归德府口音,但又不太像?”
杨慎道:“我幼时便在外求学,来往的同窗各地人都有。”
“在哪求学?”
“徐州,彭城紫阳书院。”
乔琚给他递了杯酒,问道:“如此说,是公垂先生的弟子?”
杨慎摇头,道:“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