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鼠,你说,为什么这群水匪杀了吴德贤却没杀你?!你是不是投靠他们了?!”
“我……我我……”白茂道:“他们准备杀我的,但是正准备动手,你们就来救我了。”
“是吗?老子以为你叫白毛鼠,正好跟他们江浦十八怪凑成一伙。”刘金锁道:“老子锁命金枪就不行,不像你们,鼠啊蛇啊鱼啊的。”
“他们……他们已经有鼠了,有鼠了,就没……没要我,哥哥,放我下来好不好?”
刘金锁才想松手,聂仲由大步而来,一把掐住白茂的脖子,把白茂又举起来。
白茂脸涨得通红,满脸痛苦。
“被俘后泄露军情,是死罪你知不知道?”聂仲由冷冷道。
白茂被掐得说不出话来,看起来要死掉了。
突然,有人说了一句:“能不能先让他把我的镣铐解开,你再掐死他?”
聂仲由转头看了李瑕一眼,似乎是有些恼火。
李瑕拿了一根铁丝在手上,又道:“我试了很久,打不开。你说过的,过了长江就给我打开。”
“还没过长江。”聂仲由道,“我们还在南岸。”
话虽如此说,他还是把松开手,把白茂甩下来。
白茂咳了好久,才委屈巴巴道:“小的又不是官差……一枚铜钱的军饷都没领过……再说了,这些水匪也没问什么军情,就只问了我和李瑕蹲牢里那点事……”
聂仲由冷冰冰道:“贪生怕死,再有下一次,我让你生不如死。”
白茂捂着自己的领口,缩着身子蹲在地上,低声下气地应道:“不敢了,不敢了。”
李瑕则是知道聂仲由本来就没真想杀掉白茂。
总之多说一句话,既卖个人情,又让白茂少受点罪,利人利己的事他还是愿意做的……
那边聂仲由吩咐兵士把货物都搬回船上,他自己则又带着刘金锁出去了一趟。
白茂看着聂仲由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