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出,女子莞尔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准帝兵乃是旷古仙器,上可镇神王,下可诛真圣,你以为是可以随意动用的?哪怕是我,也没有那个权力。”
说完,般若少圣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正当这时,阁楼外忽然急匆匆的赶来一道身影,单膝下跪道:“少圣殿下,广场外形势已经无法控制,元老派人前来询问情况,该如何禀报?”
“一切尽在掌控。”般若少圣淡淡回道。
“明白。”那人当即退下。
“真的没有问题吗?”玉神女举目看向了遥远的外庭。
“我已经与孤天痕通过气,他会完成威慑第一步,不会遭遇反弹。”般若少圣十分平静。
话是这样说,但有些时候总会有变数产生。
因为此时此刻的孤天痕,从陈渊的身上没有看见一丝一毫的畏惧,乃至半点尊敬。
好似在陈渊的眼里,至高无上的神门,不过尔尔罢了。
又好似在他的身上,弥漫着数之不尽的杀戮,其背后是无止尽的深渊,埋葬着不知多少白骨。
现今孤天痕立在陈渊的面前,就如同在面对着一个未知的大恐怖存在,遭遇了他的凝视,周边一切陷入了黑暗。
若非孤天痕乃是少圣级别的人物,寻常人等在这种凝视之下,早就被气场碾碎了。
他缓缓眯起双眼,终于再度传出了话语:“在本少面前,永远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站着死,一种是跪着生。”
“但有些时候,我会让另一种人生不如死,例如在本少面前,盘膝而坐无动于衷的人。”
“请你站起来,或者跪下。”
一席话语落下,已经彻底点明了他孤天痕的态度,这是俨然非要弄一下陈渊不可了。
然而,在所有人的眼里,陈渊却是漠然到令人发指的程度,将孤天痕的话当做了放屁。
“很好,此次会宴,便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