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道御庭司所发生的事了，这个叫做陈渊的，新上榜的榜尾之人，当真就只是用了一掌？”
仙法水幕，传出较为深沉的话语，烛九凤面容惨白，眼珠子上下动了动。
眼瞅着烛九凤被打成了如此模样，李聂双眸中的深沉，愈加浓郁起来。
世人并不知道他和烛九凤背地里的关系，两人也偷偷摸摸进行了大约有八百年的时间了，这下子身躯被废，唯有考虑夺舍才能有出路。
毕竟想要一根根的重建身躯脉络等等，所耗费的代价以及时间，都是超乎想象的。
李聂实在是忍受不了，毕竟他和烛九凤还是有点感情基础，自身也有不少洁癖，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已派出辰字号通河人，他会翻出陈渊一切过往，从起源处追查，此事我会让他给你一个交代。”
李聂再度开口，因为关系不便公开，所以他无法亲自去找陈渊，只能派出通河人。
如果陈渊身后并无强悍背景，通河人会有自己的举动。
听完这般话语，烛九凤再次眨了眨眼，眼神似乎有些惶恐不安，拼命想要说话。
“要……要……要！”
要？
李聂一愣，随即嘴角抽搐，这都什么时候还要？
他看了一眼化作烂泥般的烛九凤，低头轻叹满不是滋味的大袖一挥，散去了仙法水幕。
烛九凤傻眼了。
那一句：要死别拉着我还没说出口，堵在了喉咙中。
眼见仙法帘幕消失，她心神一片灰暗。
完了，你好自为之吧。
……
半日过后，光阴之外，于无尽岁月长河中，仙魔海下，荒天禁域上空。
苍穹彼岸之巅，忽然飘荡而来一朵青色的云，直接停在了荒天禁域这里，很快显露出一张冷酷无情的脸。
“此地便是封圣榜榜尾之人的起源了，倒是的确偏僻至极，荒凉异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