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中央立着一座赤裸男性雕像。表皮脱落,露出内里不知名的漆黑杂质。
“我感觉它在盯着我……”
经过水池边,卡莲怯怯望着雕像,捧心而颦,轻拉了拉牧苏衣角。
不知不觉二人已经落到最后。
牧苏站定,仰头看了一会儿,便在卡莲惊呼声中迈步进入干涸水池,踩在雕像底座上。
他盯了一阵近在咫尺的雕像人头,将点着的烟头戳在雕像眼睛上,旋转碾动。
嘭当——!
连地面都微微一震的巨大撞击声陡然响起。
还未进入宅子的众人纷纷回头。
“不会是我的车被树砸到了吧!”不认识的青年说。
“是的净水,你的车被好大一坨鸟屎砸到了哈哈哈。”另一个不认识的青年大笑道。
牧苏碾完后才反应慢半拍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或许是起了风,围栏铁门重新关上。刚才那声巨响就是铁门撞击发出的。
“可能是风吹的。”前方不远的闻香嘟囔了一句,不知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其他人听。
怎么可能风吹的!
真闻香恨不得冲出来掐死这个自己。
“我建议你把头摘下来,倒出脑浆,再去马桶里盛满马桶水。这样或许能聪明一些。”后方传来牧苏的嘲笑。
真闻香恨不得把两个同样嘴贱的牧苏都掐死。
庄园不欢迎的态度并没有让这群不知死活的青年们退缩。观看的牧苏几人眼睁睁看着“自己”和退出的那四人将尘封许久的房门推开。
一楼客厅,文艺复兴风格地精美布置让他们不由吹了声口哨,迈步进入,四处张望着。
或许是太久没有人气,布置虽然精美,却好似蒙上一层轻纱,看起来朦朦胧胧。
进入府宅的青年四处散开,此刻画面一转,又回到了牧苏身上。
此时的“他”正站在台阶前仰头。颈部肌肉拉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