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有一亭,纱幔轻扬,亭中二人相对而坐,热酒散着雾气。
另一人轻酌一口:“出自王家,耳熏目染,总归学到了一星半点。”
……
眼见林枫心神不定,王子豪乘胜追击。冷喝道:“如果有第二次别怪我不客气”
“如果有第二次别怪我不客气。”躲在人群里的牧苏突然阴阳怪气学了一句。
他作死的毛病又犯了。
王子豪瞳孔微缩,微微蹙眉目光扫向周围记名弟子。
那道鹦鹉学舌来得突然,他没察觉声音由何处传来。
得此空隙,林枫稳了稳心神,吐出口浊气沉声道:“确实如此。若她真心与你,我当然不会干涉。可她万不该擅自撕毁婚约。我林家虽非名门世家,但总归有些底蕴。她如此行径,将我林家置于何地!即便悔婚,也该由我来!”
王子豪不气反笑,声音阴冷得可怕:“程燕可是你奴婢?”
“此话从何说起。”
“程家可是你附庸?”
“与我林家结好。”
“原来如此,非奴非附。”王子豪故意发出能让在场人听清的自言自语。冷冷凝视脸色阴沉的林枫:“你林家要脸面,你林枫要自尊。她程家,她程燕就不要了?”
林枫登时哑口无言。本身此事便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恶意去说,程燕见异思迁,攀附权贵。可若换个角度,不过是未婚妻变心转投他人怀抱的俗套戏码。
当然身为当事人,头顶大草原的林枫总归占着一点理和人心,当下冷笑说:“她既然肯离开我,日后当出现更为卓越的青年才俊时,她未必不会把你也一脚踹开。”
“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还是管好你自己吧。”牧苏踮起脚尖声喊了一嗓子,立刻如潜水一般缩进人群消失不见。
“谁在学我说话!”王子豪神色一冷,厉声喝道,周身气劲外放。
依靠言语所垒起的功势连续两次被破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