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样。右侧手背上连了根输液管,冰凉的透明液体正顺着输液管缓缓流入他的身体。越星文脊背发毛,不知道输液瓶里是什么药,但他也不敢贸然拔掉针头,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病人”,万一胡乱拔了针头被医生护士教训怎么办?
越星文坐起来,目光快速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三人病房,他在靠窗的17号病床。窗户上似乎刷上了一层奇怪的涂料,透过窗户往外看,只能看见一大团白色浓雾,这让他联想到图书馆那一扇奇怪的玻璃门,一拳砸上去就像是砸到了坚硬的墙壁——显然,这次考场是封闭式,他们无法透过窗户观察到任何考场外的情况。
再看旁边,左手边的16号病床躺着个20岁出头的男生,此时也跟越星文一样坐起来打量四周,男生留着简单清爽的寸头,浓眉大眼,五官端正,属于那种让人很有踏实感、男人味十足的帅气长相。他皱着眉想去拔手背上的针头,抬头发现输液瓶里剩下的药不多,于是忍了忍,又收回手去。
两人目光相对,很快就挪开视线,一起看向15床。
15床是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身上插着无数奇怪的管子,连着心电监护仪,监护仪上出现绿色的波浪状心率曲线,老爷爷脸上还戴了个氧气面罩,此时正昏迷不醒,看上去病情挺严重的。
越星文刚想说话,下一刻,病房门被人推开,一群穿着白大衣的医生鱼贯而入。
为首的中年男人看上去挺精神,胸口写着“主任医生张志钟”的名牌,走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年轻男医生,戴眼镜,胸口写着“主治医生萧文”。再后面还有好多住院医师、实习医生,越星文粗略一数,医生团队有20多人,浩浩荡荡的塞满了整个病房。
萧文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声音清朗地汇报道:“主任,16床和17床都是昨天新收的病人,主诉是心前区疼痛持续一周,目前还没有确诊,常规心电图看不出问题,怀疑是冠脉狭窄,明天早晨送他们去做冠脉造影。”
张主任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