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寂寞。
就比如他现在负手而立样子,很难和会在树上刻闲话形象组合起来。
“那时还小。”荆沉玉走上前,昭昭既然看完了,他便想用个回春术将树干恢复原状。
可刚用了一半,昭昭就拉住了他手。
“当时都刻了,现在就留着吧,反正这里轻易不会有人来,没别人能看见。”
荆沉玉迟疑着:“在树上刻字,这不好。”
昭昭笑了:“那你少时不知道这样不好吗?”
“那时……”荆沉玉顿了一下才说,“无人可以说这些,便只能和它说。”
他回忆了一下:“那时它还很小。”双手比了个距离,“我种下它时,比普通树苗更小一些,父亲说它恐怕活不了,但我习惯了日日给它浇水,没想到最后活了下来。”
昭昭惊讶道:“这是你自己种?”
荆沉玉点头,唤出般若随意地挥了一下,树上落下许多树叶,每片树叶都无一例外地总中间割断。
“荆家秘传冷月剑法,需达到如此境界。”
……
看都没看一眼,轻而易举地割断了所有落下小树叶。
太夸张了。
昭昭合上自己嘴巴,又看看树干,摸了摸上面刻痕:“其实我一直对你年纪没什么深刻概念。”她感叹道,“现在看见这棵树,我有点概念了。”
这棵树之大,让她不禁想到现代旅行时见过千年银杏树。
真是有一比。
荆沉玉真很迷惑,好好地在说树,怎么突然就说起他年纪了?
他犹豫了一下,忍不住低声问:“你在你世界,年方几何?”
昭昭勾勾嘴角,回到他身边背着手一本正经道:“你真想知道?”
他点头。
“怕你接受不了。”昭昭故作叹息,“千岁老人什么,在我们那里真是想都不敢想,大家都是凡人,左不过活个一百多岁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