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但是……
她凝着荆沉玉,被她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他渐渐不自在起来。
“怎么了。”他低声问话,视线落在他自己手上,手指弯曲,虚虚握拳。
昭昭抿了抿唇:“我倒是有个法子,他们应该不会怀疑也会自动离开。”
“你说。”荆沉玉语速很快,“我照做。”
昭昭有些一言难尽,手抓着腰间毛球揉着,揉得荆沉玉莫名燥热,稍微有些猜到是什么法子了。
兔夫人是金雪玉爱宠,两人在不夜侯府很是放荡,若用这样原因避免与他们交代这次为何突然独自回来,不与其他魔主一起,倒是很正常。
可是……换做以前,昭昭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但现在她和荆沉玉关系已经不一样了,再者……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太想主动和他那样,虽然更亲密事两人都做过了,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矫情吗?也不是,就是很别扭,好像某种心态变了,没办法那么从容。
是什么变了呢,昭昭说不清,但那种变化让她很不安。
一道阴影落在眼前,昭昭愣了一下,抬眼,荆沉玉俊美无俦脸庞近在咫尺。
他不需她说什么就心领神会了她“法子”,主动靠近是因为她如今做不到主动,那就只能他主动。
湖心殿外魔修们等了许久等不到主子爷召唤,正觉得奇怪,就看见一道又一道金纱帐后,他们主子爷将兔夫人推倒在圆形床榻上,几乎有些粗鲁地压了上去。
兔夫人娇媚惊呼声传来,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
几个魔修对视一眼,有些揶揄又有些无语,他们低声商议了几句,开始陆续有人离开。
殿内,纱帐之后,昭昭躺在柔软床榻上,手搭在荆沉玉肩上,他发丝从她脸上滑过,带起一阵阵凉意。
他离她太近了,两人胸膛相对,她呼吸凌乱,软乎乎在他精瘦胸膛下起伏,两人都对此有非常敏锐感知。
荆沉玉那样一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