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温度道,“再不说便以死谢罪。”
夜月眠执着地看着昭昭,非要一个回答:“这次是我错,我会弥补你,我们杀了荆沉玉一起离开这里可好?他受了伤,情况没比我好多少,我都闻到血腥味了。”
昭昭忍无可忍:“别痴心妄想了好吗?若没有你我这次根本不会出事,若没有你我也不会受这些疼,你明知道这方法可能存在问题,甚至连真假都不确定,却不将全部说清楚,不过是计划着用这件事彻底切断与我的血契关联罢了!既然做得出这样的事,还装出现在这副样子做什么?还想利用我离开这里吗?”
夜月眠有些着急:“我哪怕说了,你也还是会去尝试!”
“那又如何?你说了若我还是选择那么做,出了事就是我自己的问题,可你没说。”昭昭嘶了一声,按着额角道,“你没说,这就是你的责任。难怪可以蒙骗过血契,严格意义上来说,你不算是骗了我,你只是有所保留,你真是算无遗策啊,魔尊大人。”
夜月眠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我以后不会有任何保留,只有我能找到帮你的方法,昭昭,你跟我走……”
“不是只有你。”昭昭抓住荆沉玉的衣袖,垂下眼睑道,“荆沉玉也能找到。”
荆沉玉愣住,诧异地望着她,像是不认识她了一样。
昭昭抿着唇,使劲拧着他衣袖说:“你可以的,对吧?”
荆沉玉即刻道:“可以。”
“那我们走吧,让剑宗自己处置他,关了他这么久总得给天下一个交代。”昭昭任由自己靠在他怀里,疼得真是受不了,“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他就是想利用我逃跑,他不会说的。”
夜月眠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都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是真的如她所说只是想利用她逃跑吗?
“不是的。”夜月眠急切道,“昭昭,若我想走,那日在诛魔台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