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端,身为男子怎可如此,成何体统!”
“知道了,他们都不如你守男德,可这不是来办正事吗?”昭昭无语道,“都等这么久了,你就不能忍耐一下吗?又不真让你和他们怎么样,这不是还有我吗?”
“你更不行。”荆沉玉不容置喙道,“跟我走,不许去。”
他虽知道修界有这种地方,可他没去过,这次算是见识到了,怎么可能还让昭昭留在这儿?
“你有完没完了荆沉玉,你凭什么管我啊。”昭昭忍无可忍,“善音和善果如今还不知在受什么苦,这点小事算什么,你这么大反应干吗!”
“小事。”荆沉玉带着怒意重复这两个字,“小事?”
昭昭睁大了眼睛:“这不是小事吗?又没真的要睡,云雨坊里都是清倌人,只卖艺不卖身的,只是喝喝茶聊聊天,你……”
“那群人里元阳还在的,一只手就数得过来。”荆沉玉气急,眼神幽冷,语气凉薄,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逼人的寒意,刺得昭昭手臂疼,“这算什么清倌。”
“……你看出来了?”
“他们修为太低,我若想知道,不费吹灰之力。”
“……你真厉害,怎么看,教教我?”
“……”他突然不说话了。
“荆沉玉。”昭昭用一种有些复杂的语气说,“你是不是太不理智了?”
……
荆沉玉不理智?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不理智?谁都可以不理智,但他不会。
因为知道不会,所以昭昭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也没真那么觉得,只是实在想问,也就问了。
荆沉玉站在那,面具下的脸有些苍白,唇瓣紧紧抿着,月色更深,天更黑了,两人在云雨坊门口拉扯,其实都设下了结界,外人想窥探也听不到什么,只能看到他们在“争吵”。
云雨坊三楼,今夜要挑选入幕之宾的蓝惜公子垂眸望着这里,他身后站着一身黑衣手握古刀的男子,他冷冷地说:“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