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拦他,刚才就那么做了。”昭昭走回来去看他眼睛,他拧眉躲开不与她对视,昭昭笑起来,语气莫测道,“你刚才也不是完全没力气挣开我,你没那么做,一来是听见了我要他答应事,知道他什么都做不了。”
她手去碰他,他如被电到般颤了一下。
昭昭若有所思:“二来么……你也很清楚现在最该做是疗伤,等伤好了,再去抓他一次就行了,他出不了魔界,成不了气候,顶多窝里横……还有我。”
她突然踮起脚尖,靠得他很近,荆沉玉本能地躲了一下,但她抱住了他,不准他退。
“你舍不得离开我。”她甜蜜地笑起来,酒窝漂亮极了,“舍不得再和我针锋相对。”
荆沉玉会不理智吗?
不会,他刚刚没有强行留下夜月眠,正如昭昭所说那样。
有血契在,夜月眠无法违背她话,那就出不了魔界,使不了诡计,害不了人。
他如今伤势太重,强行动手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有昭昭在,可能八百都不止,最后结果很难说。
所以让他走,由血契控制着,等伤势痊愈后再前往魔界诛杀便是。
正好登仙境后般若还未曾祭剑,由魔尊来祭剑,应当也不用再寻太多造化妖魔。
这是理智决定,但因着昭昭后面那句宛转话,一切都变得暧昧不清。
荆沉玉也没再挣她,任由她抱着,淡色唇开合:“为何不跟他一起走。”他垂下眼,“独幽已走,我未必拦得住你们两个。”
昭昭笑而不语,荆沉玉径自说:“你与他在结界里做了什么交易。”
昭昭叹了口气:“能有什么交易?我只不过是知道,如果我和他一起,你定然拼死也要拦着,与其两个都跑不掉,还不如走一个,你觉得呢?”
没有血契约束,昭昭和夜月眠他一个都看不见是真不会放手,拼死也要阻拦。
她总能说到最关键地方。
“只能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