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将那两个大魔交给我们,这可如何是好?”
“总会有机会。”莫孤烟慢慢饮茶,“稍安勿躁,剑君虽然没表现出来,可他伤得很重,我察觉得到。他要在这里疗伤一段时间,就总会给我们机会。”
“二公子说得是,是属下太着急了。”
“你急切也情有可原。”莫孤烟抿抿嘴唇,脑海中浮现出昭昭模样,微笑道,“我也很着急,简直是急不可耐,夜不能寐啊。”
被惦记着昭昭千辛万苦地熬到了客院,一进去就差点倒下,还好扶着桌子站住了。
荆沉玉就在后面,她还是不去看,就当他不存在,对一个杀了自己一次,还是时时刻刻计划杀自己第二次人,她真看一眼都嫌多余。
她这种态度荆沉玉还有什么不明白?
房门无风自闭,两人共处一室,竟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荆沉玉径自到了桌案后蒲团前盘膝坐下,昭昭则找了窗前美人榻趴着。
两人互不理会,好像这才是他们该有相处模式。
可闭上眼,看似在入定疗伤,荆沉玉却始终不能静心。
他不止一次想到在太素宫时,昭昭与他修炼那段时日。
虽总让他倍感烦闷,但也比现在这样谁也不和谁说话好。
长久沉默漫延,昭昭趴了一会,感觉稍微恢复了一些,她微微眯起眼,这个角度很难不去看荆沉玉,他就坐在她视线正前方。
他倒是好,还能闭眼入定疗伤,可她怎么办?
她真太难了,她只是想活着而已,怎么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不能让她歇一会吗?
都怪荆沉玉,要不是他答应到莫家来,她也不用这么担惊受怕。
不过话又说回来,莫家人没出现话,她和夜月眠还不知道有命在没。
真是把双刃剑啊。
闭着眼荆沉玉感知到昭昭视线莫名松了口气。
她看他了,眼神炙热,荆沉玉不由睁眼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