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昭昭奇怪地望向荆沉玉:“是这样吗?你为什么不松手?”
荆沉玉动作一顿,他冷静道:“你还不曾接骨,无法行动。”
昭昭烦躁道:“什么意思,你要帮我接骨吗?你有那么好心?你就算愿意我也不敢让你接,谁知道你会不会偷偷给我接错两根让我更疼。”
她又朝夜月眠伸手:“你来帮我。”
其实以荆沉玉智慧,不难看出昭昭如此信任和“依赖”夜月眠是因着两人之间血契,否则他们认识时间远不如他与她长,她如何会那样信任对方?
即便他们都是魔,可也正因为都是魔,深知彼此靠不住,才更不会信任。
他是很清楚这些,可看昭昭被夜月眠从他怀里带走,他还是觉得,这怀抱方才有人时他不舒服,没了人他更不舒服。
夜月眠见他一脸不情愿,真很想说一句,这福气给你吧我不要。
身不由己变成全职保姆感觉对于被压了五百年终于放出来魔尊来说,一点都不好。
任劳任怨地给人接骨,虽然没灵力,可修士基本技能都还在,肋骨断了也可以用灵丹妙药接好,夜月眠空间里就恰好有这样药。
这时候也没什么保质期,仙丹五百年也不带坏。
就是可惜空间里能破城出去法器都在当年被镇压时让荆沉玉给挖走了,否则他能偷偷开溜。
帮昭昭接好肋骨,夜月眠扫了扫她,一脸不耐烦道:“穿件衣服吧你!”
他塞给她一套他衣服。
真是看不惯,就算他是魔,他也不想看女子只穿着里衣到处走好吗?
昭昭接过来披上外袍,翻了个白眼说:“你以为我不想穿吗?还不是被狗抢走弄坏了,要不然我需要这样吗?”
狗·荆沉玉:“……”
眼前画面和耳边话语越来越离谱,荆沉玉不想听也不想看,他真不介意昭昭一个心魔去穿谁衣服,可脑子里就是不断回想起,她在灵府时故意幻化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