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技术怎么这么好啊?”
我:?
不是,这是个什么问题啊,难不成还能是我爸爸在夏威夷教我的吗?!
我愤愤地把小顾一吐,抬起身子狠狠咬了他肩膀一下:“想什么呢!”
他被我咬得一愣,我也是一愣。
——嘶,我忘了,他之前还以为我被包养来着……
也是我没解释清楚,还是怪我!
我又一秒怂了,舔了舔他肩膀上被我咬出的齿痕,小声道:“……你是第一个。”
下一秒我就被顾依凉掀翻了,一根棒槌直抵我腿根。
不是,这人是有处女情结还是怎么的啊?
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我躲开他亲上来的唇,不太乐意地拍了一下他的背,尤嫌不解气,又揪揪他的头发:“老顾你怎么回事,不是第一个你还准备不要我了是吧?”
“啊?”顾依凉莫名其妙地看我一眼,又反应了一会,带着笑咬了一口我的嘴唇,“……你想什么呢啊。
他:“我只是觉得……我怎么都练不好,想问一下你是怎么……而已。”
我:“……”
我:“那你掀我干嘛。”
他低低一笑,舌尖舔了舔我唇上方才被他咬过的地方,声音又软又哑:“你刚才舔我肩膀,我受不了。”
我:(抱拳)
我徐徐躺好,还端正了一下姿势。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挺低,顾依凉贴在我身上的体温却烫得烧心——估计我自己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浴袍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香薰蜡烛点上了,暖味的熏香飘散开了,小玩具被撇在一旁,仍嗡嗡地震着。
热度在身体里乱窜,一点点烧到脑子里,一团迷乱。
有几根手指像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那样在我身体里穿行,润滑的液体又冰又粘,渐渐被体温烘暖烘化,湿哒哒地淌着。
一整屋排不上用场的猎奇装饰都不在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