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
威廉廉威不知为何开始疯狂地刷起了省略号,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屏幕上满溢的点点点,这都二十一世纪了,不就是见个家长嘛,至于这么激动吗?
威廉廉威:言言?
我:?
不可言说:谁?
威廉廉威:我现在手抖打不了字我手机快被掐碎了我写文都不敢这么写我脑洞都不敢这么开我癫痫哮喘高血压中风快要一起犯了
威廉廉威:言言啊
威廉廉威:言言啊!!!你可长点心吧!你没发给别人吧?!
不可言说:谁?
威廉廉威:我不会说出去的。
不可言说:谁?
威廉廉威:角度,碗筷,滤镜,这些就算了,最重要的是。
威廉廉威:他们见家长你为什么会在场啊????
我啪地把手机往桌子上狠狠一扣。
老黄顾依凉一惊,齐齐看向我:怎么了?
酒精害人啊!!!
这解酒茶怎么一点用都没有啊!别人喝假酒,我喝的是假茶吗?!
心里的小人一边疯狂地嘶吼一边拿藤条抽自己的手,我笑得无比僵硬,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没事,手滑。
顾依凉有所顾虑地看了一眼老黄,小心地问我:不行吗?
我:?
不是,我心里地动山摇天崩地裂心碎得像街上的纸屑,根本就没听到你们刚刚的对话啊!
我笑得勉强,语气生硬得像是机械音,还是淋水之后生了锈的那种:你,再说一遍?
顾依凉眨了眨眼,表情似乎有些受伤:我说,既然名字差了辈分,那我能不能叫,嗯,黄先生,黄叔?
又小声补充道:要是不行的话,我就不这么叫了
老黄不赞同地看着我: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让小正叫什么你都不乐意了,就让小正这么叫怎么了?多亲切啊,多有皇亲国戚的感觉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