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性之前先好好摆一桌酒坐下来详细谈一谈不好吗,他现在都估计不知道我是谁呢吧?!
再说了我身上长着的是屁股又不是全自动滚筒洗衣机,也没有自动清洁说开就开还能自动出水的功能啊?!
我脑子里一片混沌地万马奔腾,他在我身上轻轻蹭着,低声说:好不好?
我:
ok,奔腾的万马一下子就被他低软的话音给绊倒了。
反正我也喝醉了!
我心一横,抖着手去解他的裤子,低头看了一眼他的
告辞!我卫言梓先行一步,此去山长水远,愿君珍重!
我身上长着的是屁股又不是松软的大地,他这一棒下去,怕是要叫我灰飞烟灭啊!
我酒醒了大半,眼前却只有一片黑暗,抖着手帮他把裤子穿好,拉链拉上,系上纽扣,又抚了抚他裤腿上的皱痕。
他睫毛颤了颤,疑惑地偏了偏头:言言?
?
您好!我卫言梓又回来了!
力量差距摆在这里,他圈在我身上的手我是拉不开的了,就一把拽住了他的头发,迫使他微微扬起头来:你叫我什么?
他的表情看起来更疑惑了,犹犹豫豫地说:那,小、小卫?
小您小妈个头的卫啊!
心脏像破开了一条缝,汩汩地往外冒甜味,比我嗑过的所有糖都要甜。
进度99%了?
嘴角好像生出了自我意愿一般,不听话地往上扬,我扯扯他的脸:你认得我是谁啊?
为什么会不认得?他话音低低的,我是醉了,又不是傻了
我:刚刚把手机放到花洒下面冲的人是谁?
他:
他抿着嘴看我,轻手扯了扯我的裤子。
我一愣,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不是,开心归开心喜悦归喜悦,但我还是不想灰飞烟灭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说黄历上没这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