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看着我,眼睛一眯。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师傅一个利落地转身,从车尾箱里抽出了几张印着彩图的纸。
师傅:这是我闺女落车里的,我给收着了。咳,您看哈,我跟我闺女关系也不太亲近,不如
我扫了一眼他手中的海报,立刻根据大体的配色认出了是哪一张图,还没来得及说话呢,顾依凉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往我身上一挂,低头看了一眼师傅手里的海报,眼睛一亮:是鸽派!
我真是完全听不明白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就看到他接过师傅递来的原子笔,唰唰唰地把名字签了上去。
我低头看了他签的名字一眼,陷入了窒息的沉默。
师傅把海报拿回去看了一眼,又看看我:这好像是您的名字吧?
糖啊!!!
为什么他喝茫了都能无意识地撒糖啊?!!!
我极力忍住了冲上马路绕着浦南大道跑圈的冲动,用淡定中夹杂着几丝颤抖的话音说道:他喝醉签错了,那他的名字我来签吧,您闺女应该不会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