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回到房间郑冰叹息。
看着郑雪坐在那,郑冰拉着她抱着:“现在看来是有点荒诞,哪怕我脑子的确不好使。”
郑雪笑了一声,也算是默认。
正常人哪有能干出这样事的?哪怕神经病也做不出来。
但几人既然就觉得需要这样的嘛,个人自由又没是上帝视角,谁管得着是吧?
再说现实里大多数都是底层人,为了穿衣吃饭奔走也没闲心和条件去了解其他。
实际上或许有钱人或者更上层有更多比这还复杂阴暗恶心的事。如果实际上没有比这更复杂荒诞的,那更说明这几个人城会玩而已。
不过尘埃落定郑冰反而开始反思了。
倒是郑雪开口:“韵姐反正早晚还是会回去的。从她居然相信陈枫联系你是他的授意开始,你就该发现她对他始终没忘过。尤其那时候她可能还不确定他和以前不一样了。”
郑冰撇嘴:“他现在是有点不一样,虽然依旧渣,但感觉那么圣母婊,谁都帮。四十多岁的女人也帮,有孩子的单身母亲也帮。神经病一样,还说我们。”
郑雪摇头:“我倒觉得这点挺不错的。”
看着郑冰:“帮人如果都挨骂,以后真的没谁会轻易对谁伸出援手。再说他帮的人也都和他有关系,并且最多就是安排工作也不是养着,包括陶姐包括杨檀雅都是公司也需要,不找她们也要找别人。找谁不是找?又不是白吃饭。”
郑冰不理会,只是看着郑雪:“不行就算了。灵韵其实我也知道,她从来没忘过他。”
好奇询问郑雪:“你说是不是人都这样?对你好的不珍惜,伤害你的念念不忘?”
郑雪摇头:“不都这样。而且只看表面这的确有点荒诞,可是内在就说明有遗憾有不甘心。谁能说在被伤害的感情中慢慢就放下,然后释怀?要么就是韵姐这种放不下不甘心的,要么就是找人用刀差点捅死他那种另一个极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