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还没有退热,就听见了“啪”的一声。
父亲……打了她吗?
他一直没有离开,从父亲关上那扇门开始,他一直躲在走廊的拐角处静静听着他不该听的。
他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偷听父亲和……奴隶继母的墙角,那么静的夜里,他却只能听见父亲的声音,父亲命令一般,让她含住什么,走近过来……
他能想象到那个小奴隶的表情,怯懦的低着头,红着眼的服从命令。
他不想再听下去,可房间里传来父亲不悦的声音——“你的断尾绳结呢?”
他很清楚,这语调是父亲发怒之前的语气。
她……她将断尾绳结弄丢了?
——“回答我,乔纱。”父亲的语气更冷了,他似乎将什么东西抽打在了桌子上,“啪”的又一声响。
——“不要让我问你第二遍,小羊羔。”
乔纱的声音轻飘飘的响在房间里:“我解开丢掉了。”
希尔心头发紧的抓住了轮椅扶手,该死,她不知道惹怒父亲的后果吗?为什么会丢掉断尾绳结?
走廊里穿过一阵风,将白色窗纱吹动,黑暗的尽头另一个人悄无声息的站在窗纱之后。
是苏里亚。
他闭着眼,窥视着卧房里的一切——
乔纱站在几步外,她睡裙的细带子在她起身时被他父亲的手指勾断了一条。
他的父亲仍然坐在沙发里,手中拿着细细的马鞭,轻轻的击在掌心里看着乔纱,语气冰冷的说:“跪下乔纱,你知道我并不想对你发火,可你不该不听话。”
乔纱就站在猩红的地毯上,抓着断掉的肩带,语气轻飘飘的问他:“你要打我吗?像驯服一只猴子一匹马那样?”
“我可爱的小羊羔学坏了。”他的父亲望着她笑了一下,从沙发里猛地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她跟前,她似乎被吓的想要后退,却被父亲抓住了她的肩膀。
父亲用鞭子轻轻蹭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