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干了什么吗?苏里亚,你撕开了你继母的衣服。”他抓着轮椅扶手的手指攥的苍白。
“我只为救她。”苏里亚站在他面前,垂眼看着他,“不撕开腰封,她会死。”
“你以为你救了她吗!”希尔讨厌他这样无所谓的眼神,“今天的事如果被父亲知道,她会生不如死,父亲不会饶恕她。”
苏里亚眉头一点点皱紧,“卧房里的事,只有你和露娜看见了,你可以不对任何人提起。”
“我凭什么要替你和那个奴隶继母保守秘密?”希尔的双腿痛极了,他才不要放过苏里亚和那个小奴隶。
“希尔,你为什么不能对她友善一点?”苏里亚的眉头彻底皱紧,“来到这里,成为你我的继母,并不是她能够选择的。”
“你在替她说好话?”希尔说不清心里那股火,他转动轮椅撞在苏里亚的脚尖上:“苏里亚你是不是有病?那个奴隶勾引父亲做了我们的继母,她就是个卑鄙恶毒的女人,她那么欺负你,你却还为她说话?”
他恨不能用最恶毒的话来警告苏里亚,不要对她心软,不要在意她!恨她、厌恶她,离她远一点!
苏里亚却没有再说话,绕过他径直走了。
希尔满腔的怒火无从发泄,他盯着走廊里的几个女仆,阴冷的道:“今天你们看到的,听到的,一个字也不许说,否则我割了你们的舌头!”
还有露娜,他要警告露娜不要在父亲面前,多说一个字。
他心烦意乱,看向走廊尽头的卧房们,那个小奴隶现在怎么样了?
他叫了医生过来,替她去看一看。
乔纱昏睡了一觉,等再醒过来窗外的月光洒满窗棂。
露娜替她换上了宽松的睡衣,医生也来过了,说她有点发烧,要好好吃药休息。
露娜喂她喝了点粥,小声的和她说了希尔少爷命令庄园里的仆人不许说今天的事,又和她说,苏里亚少爷已经决定明日一早就去皇家学院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