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如何分辨真伪?”
“把这个系在腕子上不就成了。”
蔺承佑撕下自己的一边袍袖,将其扯成一条条,又从怀中取出青色符纸,把布料和符纸缠在一起分发给众人。
“这种符纸浸泡过桃木汁,颜色与寻常符纸不同,之前我没拿出来示人过,即便卷儿梨提前告诉尸邪我穿什么衣裳,尸邪也没法及时伪造同样的符纸,大伙把这个系在腕子上,稍后布阵时以此为证。”
“等一等。”滕玉意忽道。
蔺承佑身上是件墨绿色衣裳,符纸的颜色则接近碧青,两者缠在一起并不起眼,而房中其他人,不是着缁衣,就是着灰袍,不若她穿着红色胡服。
“打斗时若是在暗处,世子这衣料不够显眼。”滕玉意用小涯剑划破自己的窄袖,将其撕成一条条递给蔺承佑,“换我这个吧,红色与碧色混在一起才惹眼。”
蔺承佑当即从善如流,从滕玉意手中接过布料缠了符纸系在自己腕上。
见喜忧心忡忡地在腕子上系布料:“连扼邪大祝都破了,哪还有好阵法能对付它们?”
见天也说:“是啊,二物禀性不同,再好的阵法也没法同时镇住两个。唉……愁死个人了。”
蔺承佑听凭二道在耳边聒噪,俨然在思量什么。
弃智忍不住发问:“师兄是想到什么好法子了吗?”
蔺承佑转眸看了眼滕玉意:“说起来这法子还是王公子提醒我的,不过我也不确定管不管用,姑且一试吧。”
滕玉意一讶:“我?”
“现在还不能说。”蔺承佑古怪一笑,“尸邪太懂得窥探人心,万一有人不小心被它蛊惑,再好的法子也会提前被它知道。”
滕玉意心里好奇得要命,却又听蔺承佑道:“只要金衣公子那对翅膀完好,我们就没法困住它和尸邪,当务之急是在金衣公子伤愈之前,尽快把它引诱出来。”
“金衣公子一心要养伤的话,又如何把它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