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公子的记载都在这里了?”
“没错,金衣公子两百年前便开始作乱,各类杂述也多,可是方才我们粗粗翻了翻,大多是说此妖来历及它害人的手段,关于它和尸邪的渊源,暂时没找到相关记载。”
“一定漏看了什么。金衣公子不会突然转性,仔细在各观异志上找一找,未必找不到源头。”
“世子,今晚如何部署,王公子和那两位伶人住在何处?”
蔺承佑道:“葛巾娘子和卷儿梨住一间,王公子住她们对面。她三人住在后苑厢房,彼此挨在一处。花园里有一处小佛堂,相距不过百步,我已令贺明生派人送些茵褥过去,今晚委屈诸位道长了,就住在小佛堂里。”
用完膳,蔺承佑带人到各处都察看一番,把每个角落都撒了七追粉,这才带着绝圣和弃智往后苑去,穿过廊道时,忽然在拐角处看到一个人。
绝圣和弃智愣了愣:“滕——王公子。”
蔺承佑抬目一看,今晚月明星稀,花园幽静绮绣,几窠牡丹探到欄轩前,花瓣虽未盛放,却也浓姿半掩,清风拂过,花影簌簌摇动。
那人站在花前,负着手似在赏花,背影看着是滕玉意,可她明明听到唤声,却恍若未闻。
绝圣和弃智不疑有他,迈步就要跑过去:“王公子。”
蔺承佑心中一沉,抬臂拦住二人,指尖飞快燃起一道符,就要弹将出去,就在这时候,滕玉意转过身来看他一眼,神情泰然自若,哪有半点阴煞之气。
蔺承佑迅即熄了符箓,明知故问:“你不在房中,在这做什么?”
“是啊,王公子,道长他们不是在你身边吗?”绝圣和弃智围到滕玉意身前。
滕玉意打量蔺承佑神色,心知方才他起了疑,这倒正中下怀,便将早就写好的一叠纸拿出来,看着绝圣和弃智: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你们师兄聊一聊。
蔺承佑抱怀笑道:“我不觉得你我之间有什么话不能当众说。”
滕玉意抽出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