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恐惧,很不正常……无论怎么想,我会做你压在我身上,疯狂地宣誓主权这样的梦,都很不正常。”
北原南风微微一怔,回头看着她的侧脸:
“……话题是不是偏了?”
“请不要误会,我没有任何其他暗示的意思,只是坦诚地跟你说明我的恐惧而已。”
岩井薰转过头来,和北原南风对视了一眼。
这位文学少女此刻漂亮脸蛋很苍白,但又夹杂着一丝红晕,莫名有种病态美。
“我恐惧的根源,我个人猜测,应该跟我初中的事有关。”
她迎着北原南风的目光,竭力不让自己的视线躲闪,强撑着道:“那时我父亲就算不上称职,也正因为他不称职的缘故,我母亲有了情人,两人离婚,然后我母亲觉得我是个累赘,没要我,所以我跟了我父亲。
但离婚后,我父亲依旧是原先的模样,一个月有五分之四的时间都不在家,也在那时候,发生了一件意外……我被人跟踪了,去超市买食材的路上,当时我很害怕,但那个人却怎么都甩不掉,我想要打电话给父亲,但电话打不通,打电话报警,电话那头的警察说马上回来……但那时候跟踪我的人已经来到门口了,他好像已经盯上我很久了,知道那个时间我家旁边的上班族不会回来,他就守在门口,我刚报完警,他就开始踹门。”
北原南风:“……”
“那时候我捧着手机,门被踹得扭曲变形,那人还在咒骂,说些很难听的话,我当时很害怕,我也知道,在警察到来之前,对方就会进来。”
岩井薰顿了顿,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所以我强迫自己冷静,去房内找了根棒球棍……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很喜欢棒球,小时候他教过我打,我知道怎么挥棒会更有力。
当时我鼓起勇气,提着棒球棍……在对方彻底将门踹开之前,主动打开了门,然后趁着对方重心失衡,跌跌撞撞进屋的瞬间,对着他的脑袋,用力敲了上去。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