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嘴呵了口气,确认没有烟味,行云流水似的挽了自己的手,朝楼下打招呼:“叔叔阿姨,咱们吃饭吧,我都饿啦。”
饭后,陈昂载着陆依然离开,才拐出了路口,陆依然就叫了停车,下车利索地自己打车。陈昂停在路边出了会儿神,开着车窗抽了根烟,调转车头,跟踪狂变态似的把车停在了徐蘅的日文班楼下路口拐角处。他不敢停的太近,徐蘅认得他的车。
到了下课的时间,陈昂坐在车里,从后视镜里能看到徐蘅。他显眼得很,围着他的红围巾,把半张脸都裹住,头上扎个小揪,入冬后一直都懒洋洋的,走路拖着脚步。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徐蘅就走出了陈昂的可视范围。
陈昂沉默着把车发动,回家。
陈昂到家后觉得有点头疼,防患于未然地就着热水吃了片感冒药,早早地睡了。睡到半夜,迷糊间门铃却响了。陈昂起床气不是一般的重,后脑勺坠坠地疼,他像只暴躁的喷火龙,骂了句脏话,看了看猫眼,把门打开,耐着性子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门外站着的是陈婧,裹着大衣,手上抓着手机,别的什么都没带,含糊地说道:“快进去,冻死我了。”
陈昂让开一点让她进来,玄关的灯光一照,陈昂发现她颧骨上青了一块儿,问道:“脸上怎么周成安跟你动手了?”
陈婧走进温暖的屋内,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来照了照,骂道:“我靠,这么明显。”
陈昂眉头紧锁,拽了一把他姐,回头就要去换衣服:“别坐着了,我陪你回去,揍不死他,什么玩意儿。”
陈婧赖在沙发上就不想动了,暖和得直犯困:“别忙了,不是他朝我动手,我俩打架了,我先扇的他,后来还踹了他一脚,希望他能从此不举。”
陈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