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次都打着,烦躁得直接把打火机往外摔,打火机从二楼阳台上掉下去,落在院子的草丛里。
“你不能管管你老公?”
陈婧疲惫地捏了捏鼻梁骨,说道:“我们已经很多天没说过话了。家里迟早都要知道的,你不能把个定时炸弹藏起来就当它不存在。”
陈昂徒劳地说道:“我不是正在想办法吗。”
陈婧一脸自顾不暇的漠然:“你还是想想明天怎么过吧。”
这个让人窒息的周六,陈昂早上一直呆在徐蘅的家里,他越来越喜欢徐蘅家了,徐蘅喜欢鲜花,一周一周在花店挑一种鲜花插在家里,没有精心修剪也不算精挑细选,就那么放着,自然而然地就使整个屋子散发生命力。
徐蘅家其实和陈昂那个单身公寓差不多大,但徐蘅不太爱收拾,东西摆得乱中有序,不像陈昂家,每周都有保洁上门,把东西收拾得一尘不染,不近人情。
徐蘅正在翻看自己的日文教材复习,但一直都不怎么能复习得进去,因为陈昂太粘人了,比起之前更要粘人许多倍,简直像突然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他们早上起来刚刚做过一次,洗了澡,徐蘅的头发还带着湿气,披散着。
屋子里空调开得足,陈昂只穿着居家裤,上半身赤着,他最近瘦了一些,肌肉的轮廓更加清晰而有力,徐蘅被迫坐在他腿上,整个人被包着,书半天也翻不过去一页。陈昂还要一边捣乱,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徐蘅的后脖子还有宽松的衣领处露出来的肩膀,像条精力充沛的大型犬,在主人的颈窝里拱来拱去。
徐蘅不停地缩着脖子躲,但都不是认真躲的,陈昂似乎也感觉到了他超乎寻常的纵容,越发放肆起来,手从徐蘅的衣摆下方伸进去,在他腰侧来回轻抚。徐蘅耳朵红了,义正言辞地拒绝:“不要动,我要复习呢。”
“好的,”陈昂答应了,手指着徐蘅教材上写的一行日文,“这是什么意思。”
徐蘅:“就是一句话。”
陈昂也不是真的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