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昂摸出自己的,给她打了火。
陈婧靠在栏杆上,深深地吸了口烟,吐出去,说道:“听我一句劝,及时止损。”
这不是陈昂第一次听到别人用“及时止损”来劝他,他至今为止都没有在和徐蘅的感情里受到任何损伤,如果有,那都是源于患得患失,源于占有欲,源于不能真真正正地完全和徐蘅互相拥有。
陈昂喃喃自语:“我喜欢他。”
陈婧“嗤”一声笑了:“喜欢值几个钱。”
陈昂突然说道:“‘在我荒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你还记得吗。”
陈婧顿了顿,这是她以前恋爱的时候,在日记本上写的,聂鲁达的诗,被陈昂碰巧看见了调侃她,两姐弟差点打架。
“我已经很久没有读过诗了,”陈婧把烟灭了,临走前说道,“我不会说的,我也会让周成安别乱说,你自己想想吧。”
陈婧走后,陈昂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发呆,直到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喷嚏,才慢悠悠地往回走。他打了个车去徐蘅家,已经半夜了,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偶尔几只流浪猫,迈着轻捷的脚步,飞快地从街巷里窜过。
陈昂摁门铃的时候,徐蘅飞快地就开门了,好像一直在等着似的。
徐蘅把那束玻璃绣球花用礼物盒上的缎带扎好,绑了漂亮的蝴蝶结,放在干花旁边,两束都很漂亮。
陈昂问:“喜欢吗。”
徐蘅点点头:“喜欢。”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对刚才的意外闭口不提,仿佛他们是刚在江边庆祝完生日,然后结伴回家。陈昂反手把门带上,徐蘅开了空调,屋子里暖洋洋的,陈昂低头去寻找徐蘅的嘴唇,徐蘅没有躲,两个人就站着接吻。
亲着亲着,陈昂一点点深入,把徐蘅反压在门板上,手紧紧地箍着徐蘅的腰,舌头在徐蘅嘴里翻搅,无限的渴求和欲望。徐蘅浑身发软,手挂在陈昂脖子上,两人甚至没有余裕回到房间里去,陈昂身上还有从外面带回来的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