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的,顿了顿,说道:“不想相,没劲,相的时候会告诉你的。”
徐蘅有点左右摇摆。红灯,陈昂稳稳地停在白线前面,“啪”地解了安全带,俯身过去。徐蘅猝不及防被堵了嘴,想退开又被安全带勒得死紧,后脑勺被陈昂的手掌按住,不过松了一点儿劲就被陈昂看准时机撬开了牙关,舌头钻进来,纠缠着吮吸亲吻。
陈昂才吃了糖,舌头都是甜的,舌面上还有粗粝的糖粒,磨蹭在徐蘅的舌尖上,又痒又甜。徐蘅被亲得合不上嘴,舌头不停地往后退,“唔唔”地哼出鼻音。
直到红灯转绿,陈昂才退回去,抬手擦了擦嘴角,利落地重新启动了车。
徐蘅脸红心跳地靠坐在副驾驶上,侧头在衣服上擦嘴,车在沉默中汇入车流,最终停在了陈昂家小区的地下车库里,徐蘅下车的时候还差点踉跄了一下,抬手抵住嘴唇轻咳两声以便掩盖尴尬。
陈昂开了后座的车门,把徐蘅的化妆箱拎在手里,锁了车,带头走在前面。
这里离陈昂上班比较近,是他前两年购置的,还在还房贷,房子不大,开放式厨房的小跃层,单身公寓的感觉,被陈昂收拾得整整齐齐,黑白灰的性冷淡风装修,阿姨定时上门打扫,他从来不开火,墙雪白雪白,地板锃亮,徐蘅有点手足无措,乖乖地换了拖鞋。
陈昂把钥匙往玄关鞋柜上的玻璃碗里一丢,说道:“随便坐,我先洗一下。”
徐蘅坐在沙发上,又突然站起来:“有没有小水桶啊,大一点的花瓶也可以。”
陈昂飞快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到徐蘅正蹲在地上,地上放着陈昂之前用来插干花的大玻璃瓶,里头装满了水,新娘的花球已经被徐蘅拆了,大朵的蔫巴巴绣球花整个泡在里面。徐蘅猫着腰,t恤短,露出一截腰,能看到脊椎上一直蔓延到后腰的纹身,一点点,他说道:“泡一晚上,喝饱水了花就又变好看了,明天你可以拿出来插瓶。”
插什么瓶,想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