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看到巴莱卡小姐的动作停顿,乐小心探头过去,看到了纸上的内容:
“我做了个梦。”
梦?不是来看病的吗?乐小心想着。
她发现,巴莱卡陷入了冥思苦想般的样子,好像是……忘记了某个词怎么拼写。
眼角余光瞟到两位服务员,乐小心把手放在了巴莱卡的手背上,柔声说道:“放心,慢慢想。”
触碰到巴莱卡光洁白皙皮肤的时候,乐小心内心的警钟开始轰鸣。
巴莱卡的手根本没有看起来那么光洁,而是无比的粗糙,满是褶皱,好像里面细小的血管全都出了问题,异常的硬化,而皮肉却完全没有异常。
被乐小心轻按手背的巴莱卡颤抖了一下,但随即,她逐渐安抚了下来,用尽可能简单的词语写道:
“梦在伤害我,夜晚,雨,身体,被伤害。”
乐小心问:“是全身疼痛的时候做了噩梦吗?”
她渐渐有了想法,或许是水池里蕴含着的某种化学物品伤害到了巴莱卡的身体,让她的血管出了问题,全身疼痛,然后会做噩梦。
巴莱卡还在笨拙得写着字,一位服务员先不耐烦了,说道:“既然是疼痛,开点止疼药不就好了?”
乐小心眉头紧皱:“只开止疼药只能表面止疼,不能解决病根。”
另一位服务员毫不在意地说:“让她不痛得在鱼缸里乱翻滚睡不着,能给客人表演不就行了。”
第一位服务员点头附和:“对啊,吵死了。”
乐小心说道:“巴莱卡小姐是我的病人,该怎么治疗由我说了算。”
她盯着两位服务员,目光如火。
两位训练有素十分强壮的服务员在这种目光下竟然退缩了。
“好吧,但我得提醒您,医生,她明天一早还要在俱乐部展出,供来俱乐部的客人观赏,你的治疗最好能立竿见影。”
乐小心听着他的话,血压有些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