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吗?”
“人们难道不会问,为什么是送死的船票,还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去购买?”
“依我看,就告知民众事实,然后不准坐什么诺亚方舟,把船票烂在手里。别的国家我们管不了,但至少我们自己的国人,不能让他们去当祭品,去送死。”
明宗渊赞同道:“苏晓说的有道理。”
“千般道理,万般利益,大不过实事求是四个字。既然事实是永恒帝国借移民名义骗取祭品,是实质上的大屠杀行为,我们人间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去死。”
叶知道叹了口气:
“精神永恒帝国人是不会信你们的,再说了,我确实也拿不出证据,我能拿出的证据只是我记忆里的经验,全世界,也只有我能断定永恒帝国是一群韭菜鱼点心。”
“你们相信我,我说服不了全人类。你以为我没试过吗,我做过尝试,人类并不相信我,没有一次相信了我。”
“苏晓拿抗疫举例,我也拿疫情举例。认识到一个未知的病毒需要封城隔离,只要有起码的义务教育和科学素养,就能得到和专家在大体上不差的正确认识。可认识到永恒帝国是韭菜鱼点心,需要的是超出经验的认知,是教育所给予不了的。”
“相反,他们还会质疑我,恶意揣测我,我和他们隔着厚厚的黑暗森林,没有人会相信我说的话,也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我是对的。”
“在这种情况下,人类文明大部分成员,都是无知的红脖子,而我,只是那个知道无能为力,知道说服不了所有人,知道无法彻底封城的米国疾控中心主任。”
“也就是所谓的先知。”
明宗渊说道:“但你是专家,你以前的所有判断,基本都是正确的,关于永恒帝国,没有人比重生过很多次的你更权威。”
“在涉及未知领域时,我们会相信专家,会如往常那样信任你的判断。”
叶知道似早就料到这一回答。
又是深深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