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林辰看到下面一排排举着手的记者,随意又点了一位。
“林先生,我是纽约时报的记者,请问您的公司在非洲和一些秘境进行非法人体实验,是否属实?”一位记者起来问。
“fakenews。”林辰挥了挥手:“下一位。”
那位记者没有坐下,似乎是习惯了被人称呼fakenews,他挣扎着说:“您怎么看中夏立法大会中,有议员提出可以将死刑犯和邪教徒用于生物和心灵方面的不人道实验?”
“这倒可以回答。”林辰说:“我们鲲鹏生物集团是一家跨国公司,并不是单纯的中夏企业,但我们在任何国家内,都遵循当地法律。不过,在看待涉及人类文明的事务时,我们向来拥有着宇宙视角。”
“站在宇宙的角度看,对于人类文明未来即将进行的辉煌来说,数千年的文明史不过是开端,就像人的幼儿园,不,婴儿阶段。在婴儿阶段,人类产生的种种幻觉,日后回想起来,总会觉得幼稚而可笑。”
“在我看来,米国在这方面做得更好,更自由,更开放,值得学习。”
林辰以明确的表态,模糊的姿态回答完内容,不再给那位记者机会,直接把他传送了出去。
“下一位。”
“您好,林先生,我是芝加哥论坛报的记者。”一位记者站了起来。
林辰听到报刊名字,微笑更加自然。
“您的年龄已经超过百岁了,却还是如此年轻,这是永生计划的收获吗?”记者问。
“可以说是。永生计划已经是较为成熟的计划了,我就是这计划的成果。”林辰说道:“我今年已经一百零五岁了。”
“哇噢……”底下一群记者忍不住发出惊呼。
“我还有个问题。”芝加哥论坛报的记者继续问:“林先生,您的永生计划,是对那些人开放?”
“所有人。”林辰说:“无论是愿意参与到计划当中的志愿者,或是付出一些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