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遛狗,不仅有朵朵,还有邢曼阿姨那条约克夏二毛。
二毛的毛很长,孙姨每天在它脑袋上扎小辫子。
惊蛰回别墅的时候,二毛从屋内狂奔出来,惊蛰蹲在地上逗逗它,然后抱它回屋去。
进门听到从客厅往这边走路的声音,以为是孙姨,刚想说今天二毛的辫子扎得好奇怪,结果一抬头,就看到林骁赤着上半身穿着灰色运动裤走过来,手里拿着毛巾在擦头发,看见她,有些意外地一挑眉:“我这是在做梦吗?我亲爱的妹妹。我刚想说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在干嘛,你就出现了。”
惊蛰嘴角抽搐了一下,把二毛放下来,指了指它的辫子:“你扎的?”
林骁一边走近她,一边“嗯”了声,然后抬起脚,用脚尖勾了勾它的辫子,二毛冲他龇牙咧嘴,他便用脚把它挑开,直接挪了个地儿,腾开了地方,过去牵惊蛰的手。
惊蛰一扭头,又看到他上身,忍不住别过头说:“你怎么衣服都不穿。”
刚洗完澡,正准备穿呢,但他就是很喜欢她这幅明明害羞了还是一脸淡然的脸,于是也一脸淡定地说:“我这不是穿着裤子呢吗?”
潜台词仿佛是,我把裤子脱了才叫衣服都不穿。惊蛰有点别扭,于是一偏头,却正好看到二毛,二毛跳来跳去,气得原地转圈圈。
她忍不住说了句:“我终于知道以前二毛为什么只咬你的拖鞋了。”
这比狗还欠。
孙姨今天不在,偌大的家里只有两人两狗。
惊蛰原本很习惯这里,即便和他单独待着也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但因为他赤着上身,顿时变得别扭起来。
目光看狗看家具看窗外,就是不看他。
林骁还不知道因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被冷落了,于是衣服也不着急穿了,坐在那儿静静观察她,最后没忍住挪过去她身边找存在感。
惊蛰在走神,突然觉得身旁有呼吸,扭头的瞬间条件反射往后躲,被林骁一把捞回来,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