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寻月最近学习很卖力,她的堂哥考完了,她特意去问考得怎么样,不知道周不言是安慰她还是真的考的不错,告诉她:“正常发挥,估分674。”周寻月还调侃他,你一个文科生估分还有零有整啊!他只笑笑,“当然估不了这么准,但这样显得我很厉害。”
但周寻月太了解他了,他本质是个很保守的人,嘴上谦虚的时候,其实内心基本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了。
南临去年北大文科一批录取最低线是646,今年的分数线要等排名下来,但如果估分相差不大,这个成绩已经很有希望了。
周寻月应该是有些羡慕,也有些着急。
他们家的人学历都很高,她不想做垫底的。
学习就是这样,像是戴了紧箍咒,时不时就会被突然“念咒”。
尽管在惊蛰看来,她已经优秀得令人发指了。
她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的时候,对面坐下来一个人。
“惊蛰。”周不言笑问,“怎么一个人?”
很温和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
因为周寻月的缘故,惊蛰对他印象很好,只是她抬头看到他,还是不免惊讶了下:“学长?你怎么……”
高三已经考完了,听说大多都在狂欢,漫长三个月的假期,各有安排。
高二的都很羡慕,期盼着自己有一天也能熬出头。
只是无论学习再好的人,很难对这座“监狱”产生浓厚的感情,大多考完短期内都不会再想踏进来。
所以惊蛰看到他,有些意外。
周不言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借书证和学生证:“趁着信息还没注销,来看点儿书。”
他笑着:“以前要顾忌考试,很难心无旁骛读点杂书。”
那倒也是,惊蛰点点头。
他没穿校服,一身简单的牛仔裤和白t,看起来干净俊朗,惊蛰想起来周寻月说:“你别看周不言是个书呆子,高三还有很多迷妹呢!据说他们班有一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