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几口,抱着小孩就去了卧室。
桌上,江别深陪着吕诚喝酒。
吕诚笑着说:“又找你要糖了吧?”
江别深说:“没给。”
“骂你穷了?”
江别深笑:“跟她姐一样,嘴巴毒得要死。”
桌上三个人不约而同哈哈了两声。
吃过饭,吕诚有点醉,躺客房午睡。
江别深和陈烟白两个人躲在厨房抽烟,洗碗池里狼藉一片,没人愿意动手。
抽完一根烟,俩人默默对视一眼,各自后退一步,面色严肃。
三秒。
两个人同时出手。
陈烟白手掌张开,江别深单手握拳。
石头剪刀布。
老把戏。
陈烟白“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江别深的肩,“江医生,好好洗啊。”
说是让江别深洗碗,陈烟白也没出去,靠在窗口,神情轻松。
她随口闲聊,“三十岁的老大爷了,家里没给你找对象啊?”
江别深说:“在看。”
陈烟白惊讶,“相亲啊?”
江别深叼着烟哼一声算作回应。
陈烟白抱肩,盯看江别深:“你这,该不会是ptsd了吧?被绿一次再也不想女人了?”
江别深含糊不清:“滚。”
陈烟白笑了笑,沉默下来。
没一会儿,陈烟白又问:“他呢?”
江别深动作未变,说了句:“不太清楚。”
陈烟白“哦”了一声。
再见面,就是一个月后。
七月二十二,一大早江别深和陈烟白就在吕诚家门口等着了。
吕安穿着小裙子,从楼道口跑过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束花。
江别深在门口接住她,被花香扑了一脸。
吕安露着奶牙,“给姐姐,姐姐喜欢花。”
吕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