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能不能找点便利贴啊。”
徐正清挺无奈,“弄那么花里胡哨……”
“不懂了吧,老男人的乐趣,”徐长林说,“拿回去重写。”
写什么东西?
简幸没想出眉目,就见徐长林走了进来。
她又看了眼门外,发现徐正清没立刻离开,而是拿了手里那摞纸的最上面一章,几秒折了一个纸飞机。
像小朋友一样,他先对着嘴哈了下,然后才扬胳膊扔了出去。
晚上还是有风,少年清爽的发掀起,干净俊朗的面孔露出。
教室的灯照在走廊上,薄薄一层描绘了他的侧脸轮廓。
少年正是意气风发时,心中有仰望,抬头有星空。
简幸看着,心里乍然涌上来一股不知意味的情绪。
两年前,她想不管他们学校和三中差距有多大,她都要努力跑到他身边。
如今走近了,她才明白,徐正清之于她的距离,远不止一班到三班那么远。
他和她,有着星空与废墟的差距。
一晃神,少年转身,挺拔身影消失在门口。
简幸轻轻敛目,收回了目光。
这时讲台上的徐长林招呼陈西抄这学期的课表,等陈西抄完才说:“这个课表只是暂时的,最终版会在这周末确定,你们先随便看看。”
底下应了几声稀稀拉拉的:“好。”
徐长林不怎么讲究形式,也不觉得被冒犯,继续说:“各位,先放下手里的书和笔,抬头看看我,看看我这张帅脸。”
底下一片笑声。
陈西实在没忍住,“脸真大。”
徐长林笑着说:“还行吧,应该没你大。”
陈西脸是真的大,才一周过去已经人送外号陈大脸了。
哄笑声更甚。
陈西一个大男人被笑得耳根通红,最后实在没办法双手合掌求放过。
等大家笑个差不多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