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其实不是拽下来的,而是用一种我还没有想到的方法......”
他以极快的语速说着,之后把脑袋随意的往验尸台上一扔,开始以半蹲的方式,让自己的脸与尸体齐平,并就这么撅着屁股绕了一圈。
“身上其他部位完好无损啊,手部的骨骼和腮部的裂痕也完全不相符,况且肌肉没有断裂拉伤,不像是发出那么可怕的力量后的样子,所以大概能排出“自己杀了自己”这种类似精神控制的方法,也没有纹身,符咒一类预示着宗教信仰力量之类神神叨叨的玩意.....难道我得思路完全就是错的么......”
陈笑又杵在原地叨咕了一会,之后冷不丁的一抬头。
这一下子又把大叔吓一跳。
“干嘛!”他吼道。
“下一具!”陈笑极其简短的说道。
......
很快,两人又把第二具尸体抬到了另一张验尸台上。
而刚刚那具无头大哥呢......
他被陈笑亵渎完事了之后,就孤零零的摆在那了,脑袋都不给人家插回去,颇有一副“提上裤子就走”的凄凉感。
又是“呲啦”一声,裹尸袋的拉锁又一次被一拉到底。
相比“无头哥”,眼前的这位可以算是死的很有尊严了。
再洗去了身上的大部分血迹之后,他除了胸口那个有些破坏美感的大窟窿之外,几乎就没什么破坏整体美感的伤势。
所以陈笑只是看了一眼他的正面,就把他拽起来,保持一个“左立”的姿势,从后方用拳头比量了一下那个贯穿胸膛的手,之后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组长大叔看到陈笑的样子,鼓起勇气,凑过去问了问:“怎么样,发现什么了么?”
陈笑一边保持着思考,一边开始回答着大叔的问题。
“我比较倾向于“孩子”这个思考路线,这个贯穿伤的位置很低,而且从下到上,有很明显的偏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