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笑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所以他大概用了不到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就思考完了以上所有的问题,又用十分之九秒的时间瞄了一眼房间右侧的那扇窗户,闻了闻房间里的味道,顺便眨了一下眼睛。之后用一种肯定但又不做作的语气说:“b!”
刘女士在档案上画了几笔,继续问了下一个问题。
这些问题都差不多,包括了同情心,价值观,对生命的尊重,等等等等。而且大多都十分简单,让人一听答案就知道该选什么。以至于陈笑觉得有些无聊。
所以他又开始一心二用着,一边回答着问题,一边观察着四周。
嗯...墙壁前不久被粉刷过,装潢还不错,有饮水机,有空调,书柜上的书虽然很多,但明显都不是办公所需的,那么她可能没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就算是有工作,也不是关于病人的,椅子虽然不大,但明显很舒适,属于那种躺着睡着都不会觉得不舒服的类型,医院不应该会给一般医生单独配置一间这样的房间,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八成会是个医院的高层人物,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他没有佩戴胸牌。可是从她的行为和神态来看,应该是一个长期跑在工作第一线的人。
这时,陈笑的目光被书架顶端的一些东西所吸引。这些东西中包括钢笔,一些本子,一个很粗大透明保温杯,没有把手的那种,透过杯壁能看到里面有一半的茶水,和一个相框,但是看不到相框里的照片。
陈笑又将目光转向办工桌,之后他很快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这间办公室不是眼前这个刘女士的,她只是临时借用一下这里。不单单是因为陈笑没有找到烟灰缸,还有从那个硕大的水杯大概能猜测出,它的主人应该是一个男人,而且十分尊敬或者惧怕眼前的刘女士,把桌面收拾的如此干净不会只是出于礼貌。虽然不能完全确定,但是这样的推理能够暂时解释之前出现的一些疑问。
那么紧接着,又出现了另一个问题,这个刘女士应该不是这间医院的的人?不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