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谁。
海魂城这位天阶一星面对他时候，也有了和狼裔前首领相似感受。
他知道战斗时候不能分心，但心里生出来那种复杂感受，并不是他能控制得住。
北州之前是殷家北州，现存所有天阶基本上都在年轻时候进过殷家学习，对他们来说那是一种朝圣般经历。
这十一年来风云变幻，泪城落魄，但年轻时候经历，对任何人来说都无法忘记。
他也曾在最热闹时候进过殷家试炼场，见过那群拿着九霄绝云剑殷家嫡系子弟，甚至和他们对战过。
那种无可奈何被碾压感觉，还有那种被数多天才傲视挫败感，那种好像永远也没有办法弥补差距，他在午夜梦回时候想起来还是一身冷汗。
就是这种感觉，又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现实里了。
这个戴着银色面具人，和殷家鼎盛时候那些惊才绝艳人物一样，甚至比他们更好，一剑过来那种气势，真会让人绝望。
从心理上就胜了，他越打，就越知道自己这回躲不过去了。
他们都自视甚高，不知道自己一脚踏进了什么样地方。
对方越打越绝望，殷九霄倒是越打越有希望了，他感觉到自己瓶颈有松动迹象。
杀了这个天阶，他还能从他身上获得一部分力量，这样就够了。
他弄死这位速度倒是比之前想象要快，上次狼裔首领是被他一剑一剑磨死，这位老实说还比不过那位前首领，还喜欢分心，似乎一直想弄明白自己是谁。
殷九霄后来明显杀兴奋了，他能感受到自己突破在即，那股突然升起来力量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剑身都跟着嗡嗡作响。
这位最后死状像徐耀阳，灵核被他整个打碎，没有留下尸首和任何痕迹，整个人化作光点，消散在空气里。
他死之前盯着自己，殷九霄看见他瞪大了眼睛，问着和一开始一样问题。
“你到底，是殷家什么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