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没说出来,这就是逞强。
但很快他就知道不对了,他仿佛又被对方假面骗了一次。殷九霄胃口又哪里是一次能满足得了,他是没有下限也没有上限人。
一开始还有点不熟练,但他这无师自通本领一向厉害,林青痕甚至觉得他是特意做过功课。
而且就因为这温养经脉事情,林青痕身体殷九霄很了解,他说受不住,殷九霄不觉得,明明是有余地。
林青痕身体确实没那么弱,床笫之间事情又不是战斗,他如今这个状况是没问题。
可林青痕觉得这比打架还累还磨人,他真高估自己了。
弄到最后时候甚至都觉得这事情比真捅他两刀还难受。
他两辈子都没正经哭过几回,这一回弄到一半就已经开始掉眼泪了,一部分确实是生理反应,另一部分多少有点被吓到。
他数次求饶,反反复复地叫着对方名字,也撒娇,还哭,也试图硬气起来生点气,该试法子全都试过了,但是全无用处。
甚至殷九霄听了看了,动作还更凶了,盯着他眼神更是难以形容。这个夜晚对他来说好似格外漫长。
林青痕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只觉得在梦里还感觉到不舒服,浑身上下像是被车反复碾过几回一样。
最后他实在支撑不下去了,迷迷糊糊地就这么闭了眼睛。
林青痕生物钟果然在第二天时候不起作用了,他太累了,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么累事情。
他还在睡着,殷九霄倒是醒了。
他这种程度,几天不睡都没什么,反正总能时刻保持精力。
何况现在殷九霄脑子还兴奋着,只是陪着林青痕躺了一会儿,早上按点起来时候心情很是美妙,前所未有美妙。
毕竟吃到嘴里了,有情人独一无二亲密带来兴奋感和满足感,只有他一个人懂。
不过稍稍冷静下来一点之后,他看到林青痕身上痕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