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到关键时刻,也不知道似被谁人提醒了一般。
此刻,南方孔脉在曲阜行教化之事,反倒是成了他们迎来了这条饿狼。
“诸位前辈所需,晚辈自当理解,不过这些事,晚辈暂时还做不了主,还请诸位前辈通融通融,让晚辈禀报圣公。”
想到南孔一事,孔衍直顿时冷静下来,一脸谦逊的说道,再无之前的洋洋自得之意。
“既然如此,贤侄还是先回去禀报吧,我等公务繁忙,就不在此地多做叨扰了。”
随着李大人的话音一落,屋内的众人顿时纷纷站了起来。
“贤侄,告辞。”
这番模样,让原本还准备虚与委蛇的孔衍直顿时呆愣当场。
当发现屋门大开之时,才反应过来。
“贤侄,不用送了。”
孔衍直起身,但很快屋外就传来了李大人的声音。
“可恶。”
此情此景,刺激的孔衍直就要拿起手中的茶杯,狠狠地砸下去。
可是考虑到众人还没有走,他不能丢了孔家的颜面,生生的将举起的手,放了下来,任由茶水淋湿了衣袖。
屋内,孔衍直忍住了,屋外却又有声音传来。
“这孔家,真是越来越活的回去了,此等大事,竟然让一小儿来与我们谈。”
“就是,连一点主意都不能下,照我看,等到稷下学宫再起之时,便是他孔家彻底没落之时。
眼下文化入侵虽然无法进行,但稷下学宫怕是不会就这样放弃,说不定还来要来一个文化改革。
到了那时,心圣之学推行天下,便再无他孔家立足之地。”
“禁声,贤侄还在屋内呢。”
屋外,李大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孔家屹立数千年,还是有些底蕴的,况且心圣对于我等也是一座大山,还是给孔贤侄一个机会吧。
说不定回头,他真能想到办法。”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