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好,一说这话,福伯的脑海里,就不由得浮现出了第一次看见周长青画御火符的情况。
那飞出的火球,连个鸡蛋大小都没有,飞不过五步便灭了。
就这,还能飞?
不过,他也知道自家少爷,已经今非昔比,故而也只是点了点头之后,便不再出声。
次日,一个寻常的渡口前。
“说实话,老叟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终点,这几日一起饮酒,实在有些不舍。
如果下次你们还来,一定要来我这里,到时候老叟再为你们煮鱼。”
渡口前,渔舟老叟穿着一身布丁的破衣,一脸不舍的看着上岸的周长青和福伯。
“好,下次若是来这里,定然还坐老人家的船。”
周长青挥手,与渔舟老叟道别。
不过片刻的时间,两人便消失在了渡口前。
再不走,他怕这位老人家因为他们给了一百两船费的缘故,再拉着谈上一个三天三夜。
“哎,太可惜了,难得遇见这么大方又谈得来的人。”
看着周长青和福伯离去,渔翁老叟叹了口气,将船停在官府的安置处后,便也收拾东西上了岸。
约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渔翁老叟便回到了自己的家。
儿孙满堂,到也的确难得。
“福伯,我们走吧。”
天空之上,以壶天之法隐匿了身形的周长青,对着福伯说道。
“好。”
福伯点了点头,连续半个时辰的御剑飞行都没有事。
想来这次直接飞向京城,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不用担心会半路掉下来。
况且,经历了之前虎山盗的事,虽然周长青嘴上说坐船出事与自己无关。
可在搜刮了虎山盗一行的船只,给了渔翁老叟一百两的船费之后。
还真有些担心后者会被他们这坐船就出事的奇怪定律给影响到。
刚好,福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