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周家开枝散叶。”
看着房间内的神主牌,福伯点上三炷香,于眼中出现了些许恍惚之时,语气郑重的说道。
三日之后,一辆马车,在清晨的炊烟袅袅之中,离开了安山县。
车轮滚动之声,渐行渐远。
“福伯,按照之前的路线,我们先去白狼所在的安山寺,然后在转道江阴渡口,乘船前往江州。”
马车里,周长青的声音,传了出来。
“少爷,您还指望那头畜生自愿跟着你走呢?
狼这种生物,除非被狼群驱逐,否则到死都不会选择独来独往。
更何况,那还是一头成了精的狼王。“
福伯一边用马鞭轻轻的拍打着黄骠马的屁股,一边说道。
这马不亏是那伙山匪杀人越货的利器,精心细养这么段时间以后,拉起车来,跑的飞快。
可比那矮脚骡子要强的多。
况且,有临别时郭知县开出的养马证,他们也不用担心此马被官府收走。
“福伯,我们要不要赌一赌?”见福伯一脸调侃,周长青心中一动,当即说道。
“赌什么,先说好,家里的钱财得用来帮你打熬气血,可不能用作他用。”福伯头也不回的说道。
“要是我赢了,往后一个月,不喝鸡汤,改喝鱼汤。”
周长青想起清晨的老母鸡,胃中隐隐有些反胃。
此时此刻,对于那位书写炼剑经要的蜀山剑宗弟子。
尽管宿未蒙面,他的心中也充斥着一股忌惮之色。
那该是何等的猛人,能够将烧鸡吃出超度功德之说。
“就这?”福伯闻言,有些错愕。
“就这。”周长青,目光坚定。
“赌了。”福伯点了点头。
只要不是动钱,那赌什么,他都不吃亏。
“吱吱、吱吱……”
听见两人的话,极通人意的金毛小白貂,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