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像是一般的癔症,反而更像是中毒。”
这时,检查完柱子的周长青,目光凝重的看向二牛。
“刀借我用一下,我需要看看他的血。”
“给。”
正准备反击的二牛被周长青的话语给镇住了,从腰间掏出一把巴掌大小的匕首。
“嗤……”
白色的刀锋刹那划破柱子的手掌,鲜血当即流了出来。
但是与正常流血的速度却又有些不同,反到是有种渐渐凝固的感觉。
“怎么样?”二牛看见这书生放血时,眼睛眨不都不眨一下,心中不由得一凛。
不由得觉得这小白脸,怕是真有可能是学医的。
如若不然,不可能做到这般冷酷。
“还差最后一步。”周长青看着眼前的血液,略微沉思了一番。
二牛不懂,但他看见这书生手中出现一纸黄符。
嘭!
下一刻,只见周长青双指夹符,手腕只是一翻。
黄色的纸符当即嘭的一声,开始燃烧了起来。
说是燃烧也不绝对,因为这符纸并不像寻常的纸张燃烧那般,从一角开始肆虐。
反而是整张符纸同时燃烧,放出一阵红色的光芒。
这突如其来的一手,不仅彻底震住了二牛,更让附近的人群发出了一声惊呼。
众人只看见,那书生将燃烧的符纸放在柱子手掌流血之处。
嗤嗤嗤……
似炙热的油锅里滴进了一滴冷水一般,鲜红的血液遇见燃烧的符纸,竟然出现了一丝黑色的烟雾。
“这、这……”
二牛看着这一幕,又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火堆上的黑烟,一时间竟有些心乱如麻起来。
“村长……”看见村长李布衣过来,二牛当即求助道。
“不是疫病,是不知何时,染了邪祟之气。”
周长青反手一抖,破煞符刹那之间化作了